【作家想说的话：】

好好好，二哥你憋不住了是吧

当妾也要有妾的样子嘛

你知道什么叫妾不如偷吗

-----正文-----

徐衔云挣开了链子，本身月行就没有怎么捆他，他内心是不想徐衔云太过狼狈的，就看见他面色铁青，连忙嘘声。

他站起来，一把攥住了月行的手腕，力道太大月行下意识想甩开，分毫不动。他们对视着，徐衔云说：“邓泗襄死了，你不是知道了吗？”

月行知道的。

就在那个雨夜，博古命令徐弥远去处理的那个门外怒骂的人，就叫邓泗襄，听说他死得很痛苦，但是、但是，这与传奇太不相符了，在月行的想象里，邓泗襄应该仰天大笑出门去，一身尽入弱水中才是，端的是人间的风流姿态，怎么那样轻易地死在徐弥远的手下。

他作为对手，分明已经让所有人都害怕他，恐惧他了，这样狼狈地匍匐在雨水与雷霆下，月行不免生出喟叹，他对死亡总是有很多幻想的，但他忘了他在医院穿梭时，沾染的每一分消毒水的气息，都带着人离去前最后的寒酸。

死亡是平等的，人死后都会僵硬腐烂膨胀成一团恶臭。

“你还不明白？制度的优越性，不在于谁的独特性，而是只要处在那个位置上按部就班地操作，齿轮也会开始转动。”

徐衔云根本不愿意多说了，他要离开了，月行抱着他的衣服看着他，就好像他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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