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地狱发问：为什么你行我不行？

是我我会当场疯掉

不过福川你也太让人难过了

先亲再走啊，连个吻都没捞到，血亏

呜呜我的老实人福川

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就不说什么“情爱”，我们说“恩爱”，大约爱到深处变成了恩，你予我一份，我再还你一份，你来我往，相濡以沫一辈子。

——中华活页文选第588期

-----正文-----

后半场太无聊，只是吃饭。

月行邀请徐衔云和徐弥远莲船游览，坐在河畔边的台阶上招呼船家。

太黑了，看不见他招呼的手，徐衔云去拨打船家的电话，徐弥远显然很忧心忡忡，问他是不是要把自己推进水里淹死，月行顿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这样我会怀疑阿苓是你亲生的。”

月行的话让徐弥远松了口气，随即还是收敛了那玩笑般的语气，露出勉强的笑。

“你是认输了吗，但我现在不想享受驯服你的过程。”

他深入骨髓的不安感源于月行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与其说是不再相信月行有对他的怜悯，不如说是他已经忘记了信任本身。

“今夜不会开船，有大雾。”徐衔云站在他们身后，“冷空气过后，雨停转晴的当天晚上和次日早晨容易翻船。”

“知道了，你靠近一点。”

月行侧靠在护栏边，用那双凝结了春意、几乎要闪耀在漆黑夜色中的绿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们，河灯一盏盏地从对岸漂流而来，盛着无数贪婪的愿望，流淌出某种甜蜜的期许，就像一场氤氲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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