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服齐整的美人匆忙前往心理疏导室,步履稍显滞涩,腿间的秘处走动间还会发生细微的撕扯,痛感混着酸麻从深处蔓延,那里刚被粗鲁地开苞,现在却要承担过激的运动。
站在门前,郁宴安稍稍平复喘息,嗓音还带着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事的沙哑。
“心理部,一等兵郁宴安。”郁宴安摁下门铃,表明身份。
“您现在方便吗?”
他用了比较谨慎的措辞,心理疏导并非完全来自本人的意愿,一般来说,每一个疑似遭受霸凌的受害者都会走这样的委托流程,与首都军校崇尚暴力的风气迥异,军校系统似乎热衷于这种事后性的“弥补”。
不会从源头上改变,仅仅是走一个流程。
“进来。”
约莫过了几秒,门内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
说是心理疏导室,门内的陈设却完全没有体现这点。完全意义上的白色狭仄空间,两把椅子隔着一张桌子死板地遥相对着,一盏白织灯挂在头顶,打下刺目的光芒,一时间,男人黑色的发丝竟是这片空间唯一的色彩。
塞德里和安德烈一母同胞,长相也极其相似,郁宴安有问过安德烈为什么要染发,安德烈的回答是“不想要让人分不清自己和傻逼塞德里”,其实这样的担忧完全没有必要,光靠眼神就能轻易地辨别两人。
就像现在,塞德里是看着他的,却不像是看着具体的他,而是俯视着棋局上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扁平又空洞的符号,一切虚假而简化的框架与共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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