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蒲早说。

“嗯。”

两人都没有动。

又过了一会儿，蒲早歪头在鬼身上蹭了蹭：“真的该起来了。”

“好。”答应完，人仍是纹丝未动。

蒲早笑着拍拍他：“至少你先从我里面出去。”

鬼揉着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下身往上颠了一颠：“从什么里面？小逼……”

“吵死了！”蒲早用力捂住他的嘴：“我先起了。”

鬼伸手搂住她。

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鬼慢慢从蒲早身体里退出来，然后拉着蒲早的手放在自己下身。

蒲早瞪他一眼，摘下安全套，趴在他身上丢进垃圾桶。

鬼重新把她抱紧，沾着精液的半勃性器蹭着她的大腿。

“还有正事要做呢。”蒲早提醒他。

鬼像是没有听见，他抚摸着蒲早的脸，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蒲早眨眨眼。鬼蹭了蹭她的眼角。

蒲早挑挑眉。鬼的指腹拂过她的眉毛。

蒲早撇了撇嘴。鬼弯着嘴角揉她的嘴唇。

蒲早忍不住笑起来。她用食指点了点鬼的鼻尖，伸手覆住他的眼睛：“不给看了。再看收费。”

鬼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眼睛仍然盯着她的脸。

掌侧被亲得发痒，蒲早的手微微蜷起，心里痒得更加厉害。

“以前，浪费了好多时间。”鬼轻声说。

“什么？”

鬼没再说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哀痛。

以前，浪费了好多时间。

他是在痛悔过往的失去？他遗憾于未把时间用在何处？

问题的答案大抵和她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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