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离翻身压在姜末身上，看着他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大眼睛，“我可以叫你末末吗？”

姜末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适应这翻天覆地的改变，撇过脸去，不看谢知离，小声道：“随便你。”

“末末。”谢知离眼里浮现了浅浅的笑意，伸手摸着姜末的脸。

姜末的心底还是恍惚的，怎么一觉醒来就都变了，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里面还含着东西，只要稍微动下液体就会从里面从容溢出。

“我去洗澡。”姜末微微推了推身后的谢知离，示意让他松开自己。

谢知离仍旧抱着他不放，呼吸平稳，喉结上下滚动，认真地说：“我帮你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姜末还是倔强地从他怀里挣脱，扶着腰，从床上下来，地上一片狼藉，有被丢下去的衣服，也有枕头和被子，但是姜末没有找到他的鞋子。他迈着步子要去拿地上的衣服，不曾想双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

谢知离低笑了一声，从后面扶住姜末，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别逞强了，让我帮你。”

姜末还是再一次拒绝了，说：“我自己可以的。”

此刻的姜末，只是想要一处安静的空间独处，他还没能说服自己接受和谢知离睡了的这个现实，他没有办法面对谢知离，也没有办法面对自己。

摸着他的脸，柔声道，“你一个人不行的。”

算了，他好像并不打算听我的。姜末没再说什么，沉默着让谢知离把自己抱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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