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浇下来,从头顶往下落,顺着发丝和眼鼻流淌,砸在地上碎成八瓣。
也有些被嘴唇接住,在朦胧的水雾中滑过唇珠,越过蜿蜒的轨道,坠入红艳的唇瓣与洁白的牙齿里,晃荡不堪地滚动。
舌尖仍在跃动,从低凹的口腔里舀出温热的积水,探出禁锢,赶到空荡荡的雾气里。
水打到柳长杳脚背上,在青白的筋络上滚了一圈,滚到瓷砖上、过滤器旁、下水道里。他转了个身,仰着头抹掉脸上的流水,手背覆上去,鼻尖上只剩滴摇摇欲坠的水珠。
关水、擦身、穿上睡袍,柳长杳打开门,干燥的冷空气涌过来挤走周遭湿热的水汽,他侧着头,用毛巾擦拭发丝上的水,伴着隐秘且淫靡的水声走出去,走到昏暗无光的卧室里。
“啊……”
宁廓被操的受不住,整个人直往上缩,头颅后仰,露出一截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也像被咬住喉咙的雄虎。
他被秦兆抱在怀里按着腰操,脸正对进门的柳长杳,混沌的眼神重新清醒过来,不自觉发出喘息的嘴唇紧闭,原本搭在秦兆肩上的半推半就的手也用起力来,挣扎着要把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挤出体内。
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甬道紧致得不像话,秦兆舒爽地低吼出声,扶着宁廓腰侧的右手一伸按在他左肩上,囚着一个劲要逃的人往底下坐。
胀大的阴茎擦着后穴里最不堪的那块过去,不顾宁廓惊慌的喊声蛮横地往里撞,宁廓一时间手脚发软小腹胀痛,觉得自己离被操坏只差一个指节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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