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并没有困扰裴弘化太长时间。

在白彦的催促下，裴弘化当天就直接带着曲良从本市离开，直接将曲良和已经主动出击的邱尧在物理距离上隔开，免得对方像白彦说的那样捷足先登。

即便裴弘化现在还不确定出现在曲良身上的异常情况到底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但在确定真相之前，裴弘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好所有防御措施。

隔壁市的这个合作商，裴弘化其实原本是不愿意线下见面的。

不为其他。

只在于这个合作商非常喜欢酒桌文化，谈个合作必然要出去喝一顿。

甚至还会直接把谈合作的地点选到酒吧，完全就是将自己的目的摆在明面上。

裴弘化作为跟对方同等级别的人，还可以找借口少喝一些。但身为裴弘化跟班的曲良就不同了，直接被当成了用来灌酒的工具，从头进酒吧一直喝到离开。

要不是裴弘化看时间差不多了，开口要求离开，说不定合作商还要继续给曲良灌酒。

但好在合作已经敲定。

即便酒精的侵蚀让曲良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他那双懵懵懂懂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明媚的亮光，就好像这次项目的奖金都已经落入他的口袋里了一样。

裴弘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曲良身上。

他试图从曲良身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但奈何穿着衣服的曲良对于裴弘化来说就跟平时上班时候的样子没什么差别，根本不会因为突然细致观察而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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