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好凶。我只是跟师尊说说而已，连说句想说的话都不给吗？”祝余松开了捏住我下巴的手，想要抱抱我。

我心里急着想要擦掉嘴上的东西，根本不想理会祝余的任何动作，弄开了祝余要抱我的手。身边没有手帕，我便用衣袖去擦。

祝余看着我嫌恶的动作，一言不发的从榻上下去，走到床前的小柜子里拿了一方手帕过来。

“师尊就这么讨厌我的东西吗？”祝余并没有把手帕递给我，反而站那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祝余明明心知肚明，却还要来问这样的问题。就如同他每日要问的我有没有喜欢上他一点，我无法给出他想要的答案，我只能沉默。

“为什么要讨厌？”祝余像似不明白一样，固执的想要让我接受他所说的话和逻辑。

“师尊和我做了这么多次，师尊哪一次没爽到过。师尊下面每天都吃进去的东西，为什么要讨厌？”

为什么？作为师尊，徒弟对自己干这样的事，难道就因为每天都在被强奸就成了心甘情愿的吗？讨厌不才是正常的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对，一次次无理纠缠的对话之下，我无法与祝余正常沟通。

“师尊又这样。生气了就不理我，也不说话。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师尊变成这样。”

“……”

昏暗的烛灯旁，祝余站那直直的注视着我，我则看着外边，无视他的视线。

漆黑一片的天空，还是没出来一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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