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A和B是两个非空的数集……”

时针一分一秒的走过，林溪伸了个懒腰，终于下课了。

“好了”，林溪毫不留恋的收拾着桌上的纸笔，“我走了，你别忘记复习。”

何靖川依依不舍的看着林溪，林溪骨架纤细秀丽，随着来回的动作幅度，衣领也露出一截锁骨，白的惹眼，伶仃的可怜。

“老师”

何靖川嗓音低哑的叫住林溪，林溪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要发烧了？”

何靖川把转椅往前挪了挪，努力遮住自己鼓起的裤裆。

“老师，我这里还不太懂。”

林溪只能再坐下。

“公理1如果一条直线的两点在一个平面内，那么这条直线在这个平面内……”

这一道大题讲了半个多小时，林溪口干舌燥，他看着何靖川，眼神已经发直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啊？”

虽然语气带着点火气，但说出来还是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我在听”，何靖川很快的复述了一遍解题思路，又端上一杯水。

“老师，您喝水。”

林溪接过水杯一口喝下润嗓，“那我们接下来看第二问……”

很快困意上涌，林溪手中的笔一点一点，在演草纸上画出杂乱线条，视线越来越狭窄，直到最后合眼。

何靖川看着瘫倒在书桌上的林溪，把人抱在怀里。

好香。

何靖川埋在林溪的脖颈间跟狗一样来回深深嗅闻。

好软。

何靖川来回抚摸着林溪的皮肤。

好白。

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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