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我当日那般的相识就注定了如今，您最好的结局就是死在那夜，至少，您不会受到臣妾的折辱，还能保留您高高在上的自尊心。”秦思璇并不解释，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绝情，“您说臣妾是您唯一的后宫，这个唯一到底是因为臣妾，还是因为您需要这个唯一。”

“臣妾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恰巧满足了您想法的那一个，即便不是臣妾也会有其他人做您的唯一。”

“您要求臣妾傲立风华配得上您，却也要求臣妾如同普通妇人一般乖巧听话任您摆弄，您不觉得，您的要求本就矛盾吗？”

“您喜欢的是一个人偶，这个人偶她必须高贵必须典雅，必须温顺必须听话，她得知道您的一怒一笑，她要做您的解语花却不能持宠生娇，她要在您的意愿下哭笑。您不喜欢的花她不能喜欢，您喜欢的菜她就不能不喜欢。”

秦思璇的语气虽淡却字字珠玑，往日里他不曾细想的东西如今血淋淋的撕开在眼前，“陛下，您喜欢会演戏的人偶，臣妾便演给您看。”

陶从闭上眼不肯再看她，女人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任何指责之意，但是他却觉得心里闷闷的不疼却极为烦躁。

“那夜你亲手端来的药，你知道几分。”良久，陶从微弱的声音才传来，若是不仔细，秦思璇甚至都没听到。

“陛下对自己的身体又知道几分？”

“朕年少登基，旁人曾想过让朕作为傀儡，那慢性的毒药就是在那时被注入的，等朕成人后药效开始发挥时为时已晚，朕的身体是从内部开始腐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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