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国的母亲太老了,她坐在椅子上,眼睛半睁,嘴唇包着掉完的牙,声音嘶喇嘶喇的,像揉搓劣质塑料袋。
“她是……”
她说话很慢,却不打壳。
“……好人。”
老人惶惶然地,廖远停反应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徐喜枝。
那时的彭怀村和茂德村还没有明显的界线,两个村甚至像一个村,人烟稀少,地广人稀。
三三两两的农民都在田地里干活,甩着膀子,脖子搭条毛巾,腰上盘条毛巾,宽厚的土黄色脊背汗流浃背,壮硕的体格稳如磐石,人们唯一关注和在乎的,就是地里的收成。
高高举起的锄头重重落下,掀起最后一片黄土,男人抹把额头的汗,将锄头扛在肩上,收工回家。
他紧紧裤腰,哼着曲儿,走到一旁的旷地,松开裤带就嘘嘘,粗长的鸡巴翘起,又随着淅淅沥沥的尿水减少而落下,他提上裤子,顺手在灰白色的毛巾上抹了把,回家时路过一片坟地。
那时的地,要么是旷野,要么就是坟。
走过坟头,到一个路口,他看到一个女人。
对方背对他,穿着朴素,麻花辫到腰,背着布包,年龄不大,不知道在看什么。
男人没什么兴趣,往自己家拐。
家里的女人知道男人回来了,连忙把饭盛上,接过他的锄头,刚转身,就被抱起来了,一路抱到堂屋,女人还来不及说话,裤子一扒,白花花的屁股露着,男人火热的鸡巴蹭她的逼,掰开她的腿就操进去了,顺利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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