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时候，程悟接了一大杯咖啡，苦涩的黑色液体灌入喉咙。

他昨晚因为留下来陪护，一晚没睡，此时只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没休息好吗？”杏子关切地问候了几句，程悟点点头。看他精神不佳，杏子也没再打扰他。

今天陈攸又将他叫进办公室。

程悟敲门的时候，他抬起头正欲说话，结果看见程悟脸色不佳，转而关切地问道：“没事吧，很没精神的样子。”

程悟直说不妨事，询问起正事来。陈攸却止住了话头，只笑了笑，说：“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办公室离间有张简易的折叠床。下午我们再谈。”

程悟本想拒绝，孰料他一再坚持，只好接受了陈攸的好意。

闹钟响的时候，他揉着太阳穴，在折叠床上睁开了眼。得到了良好的休息，程悟的状态好转了不少。

陈攸还坐在外间处理着文件，程悟走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在文件上签字。

纸上龙飞凤舞的签名让程悟怔住了。

“怎么，对我的名字有想法？”陈攸将眼镜摘了下来，揉了揉酸痛的眼穴，抬眸戏谑地看着他。

“休息的怎么样？”

“嗯，给您添麻烦了。”

不得不说，足够昏暗的环境本就容易唤起睡眠的欲望，再加上静谧的环境。他确实休息得不错。不过，这也表示着他占据了陈攸休息的位置。

……

下班后，程悟回想起陈攸下午对他说的话来。

“……我很欣赏你的工作能力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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