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悠平静地睁开眼，当他看见自己手背上的牙印时，一个念头滑过他的心中。

喔。疗养院进狗了。

……

今天，程悠正在将每天要吃的药片吞下。

钟故正坐在他的床边，轻轻地扯着他的袖子，天真地说道：“今天你也要吃药吗？或者我们可以到楼下草坪散散步。”

程悠面无表情地将药吞下，又喝了一口水咽下去。

自从他积极治疗后，钟故的幻影就经常出现。起先他还会跟钟故说说话，或者拉着他的手，跟他到各式各样的地方玩，最后一次又一次在病床上醒来。

“你不是小故，你只是一个笨蛋。”程悠平静地说。

他今天也服下了药。

很快，钟故的身影就消散了。

……

“明叔叔，案子的进展怎么样了。”他破天荒地主动跟明青谈起程悟。

明青说了点他可以知道的公开内容。

“稍微有点棘手，已经僵持很久了。流程就是这样啊，慢慢等吧。”他低着头，给程悠削了一个苹果。

程悠小口小口地咬着，好像在思考。

明青走到卫生间再出来时，程悠看着他，眼睛瞬间亮了。

这不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套战术服吗，甚至还有枪。

明青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清了清嗓子：“事先声明啊。我在网上买的，枪也是道具的，不是真的那套。”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挑了一套最像的。”

程悠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绑带、好色噢、好喜欢～”

程悠疯狂分泌着口水，一脸危险地靠近了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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