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更是难以忍受，那个很亲和的大叔一直拉着他，边和别人说话边揉捏他腿，他想躲开，被客人一个眼神警告。

郑苏瞬间明白自己进来的意义了。

这是他进来就要准备好经受的，但是，不想，好恶心，他还在退，客人忽然来了兴致一样，把注意放他身上。

哗啦一声。

郑苏后退动作太大，一下子带到了桌上红酒杯，一杯酒尽数倒在了客人怀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郑苏猛然闭嘴，他赔不起，这些客人身上任何一件东西他都赔不起。

“真是扫兴”客人低声咒骂：“当了婊子立牌坊啊，就摸你两下，我告诉你，我在这里上了你都不会有任何事。”

其他客人在笑，笑郑苏的不识趣，其他服务生在给郑苏打颜色，让他忍一忍，离他最近的服务生立刻拉开他，收拾残局，陪着笑脸，而后小声在郑苏耳边说：“快道歉，不是什么大事，就摸两下，今天这情况不会过分。”

是不会过分，席上有另一个不识趣的人在，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郑苏发现其他客人或多或少都在吃服务生豆腐，有的还让服务生换了位置，但是男人一直没动，他和服务生没有一点接触，眼神都没给一个。

那种羞耻感又来了，他不知道为甚么在这个不认识的男人面前出丑这么羞耻，这么难受。

仿佛这一刻他低头了，他的自尊就会被按在地上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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