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言是真的被程聿吓到了，颤声问，“真的吗？”

他对性爱的知识贫瘠到让程聿觉得好笑，但是比起嘲笑，程聿明显玩弄的心思更重，故意语气严肃地吓他，“真的。”

程聿摆弄了一下路瑾言硬挺挺的阴茎，“你看，都这么硬了你都射不出来，估计以后不光射不出来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阴茎憋得发紫，有点畸形，也很可怜，瞧得路瑾言很难堪地缩了缩身子，声音也哽咽了，“那…那怎么办…”

程聿还没开口，就见路瑾言的身体哭得上下耸动了起来，因为过瘦而凸出的肩胛骨如蝴蝶振翅一般抖动，欲飞，羽翼却被大雨淋湿，飞不起来，脆弱不堪。

这显然是伤心极了。

程聿心底生出些难得的慌乱和愧疚，去搂住人的身体，手掌在人的后背上拍了拍，往下顺气，“怎么哭成这样？”

这点安慰却让路瑾言哭得更大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费力地说，“坏掉了…您是不是…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他扭过头来，泪眼朦胧地看向程聿，鼻尖都哭红了。

程聿哪想到他是为这个哭，又被他这么一看，心都快被他的泪水泡软了，只好凑过去哄他，“没坏没坏，我骗你的。”

路瑾言根本不信，整张脸都哭得皱在了一起，“呜…可是…我射不出来…怎么也射不出来…”

“没事没事…”程聿哄着他，将那两个夹子先取了下来，“是刚刚夹太紧了，不是坏了，你现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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