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言哪里想得到还能这么玩，脸都憋红了，想跑又不敢跑，嘟嘟囔囔一句，“这样…不好吧…”

“哪不好？”程聿在性爱上其实并没有逼迫人的癖好，这会儿见路瑾言状似不愿，便将那一小半柠檬搁边上放下了，“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程聿说完便没再看路瑾言，用刀叉切着牛排，只是心情不太好一样故意用银制的刀在瓷盘上划出刺耳的一声响。

路瑾言本来只是有点犹豫，见程聿现在这样总觉得自己是说错了话，败了程聿的兴，讨好般凑过脸来，在程聿的手臂上很亲昵地蹭蹭，“我说错话啦…没不愿意呀…您弄嘛…”

程聿还是没理他，他只好低下头轻轻咬了咬程聿的手背，“别生气…你理理我呀…”

态度很软，极尽乖巧。

因路瑾言低着头，故而没能看到程聿眼底闪过一点促狭的笑意。

“那你去拿个杯子。”程聿松了口。

路瑾言听他理自己了，乖乖地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来一个杯子，拿到手里却回过味来，脸又红了些，很是迟疑地问，“拿杯子…是要干嘛呀…”

程聿眼皮抬了抬，扫过路瑾言脸颊上的红，“你不是知道吗？”

杯子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用来装柠檬汁。

路瑾言脸红得更厉害，好像在烧，看了看自己拿的那个杯子，突然就后悔了，“是不是拿的太大了？”

“没有。”程聿屈指在杯壁上一弹，清清脆脆一声响，“正好。因为感觉今天用的榨汁机会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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