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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寻开车回去，周崇钟在的这边别墅区寸土寸金。每家都是不差钱的，彼此间距都挺大。

大门自动感应，缓缓打开。

栗寻把车停好后上了二楼，他手上提着一个麻袋，里面装的是只有大拇指的陶瓷器。造型憨态可掬，栗寻看着觉得像是周哲元会喜欢的东西，就买了。不贵，一个标价才一元，栗寻买得多小摊贩还只算八毛钱一个。

买了几十个没到一张红票子。

屋里灯都亮着，大家都还没有睡。

周崇钟在阳台看报，听到下面有声音，手搭在阳台栏杆上朝下看，栗寻往上看，两方遥遥相望。

周崇钟用手指隔空指栗寻，脸上笑容渐大。

栗寻有些含羞带嗔，低着头匆匆上楼。

“好家伙，迟到了多久啊？”周崇钟站在大厅，打趣栗寻，“这屁股明天该肿得坐不了椅子了吧？”

现在十点多一些，按照周崇钟那个门禁，栗寻该被打一百三十多下屁股了。

“您就是为老不尊。”

周崇钟堵住栗寻的路，把他按在墙壁上，栗寻低着头。周崇钟摸摸他脸颊下巴，拨拨乳头，隔着牛仔裤揪揪阴茎。有些像老猫玩弄爪下的幼鼠。

“老？恩？”

栗寻哪里是他这种老狐狸的对手，就觉得面红耳赤。

“一身汗味还有烧烤味。”

“那您倒是让我去洗一下呀。”

栗寻称呼您的口气，不是那种疏离的，而是带着晚辈对长辈的依赖和亲昵。像是在撒娇。

“这手上提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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