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誉初死前算不得风光,死后操办的排场倒是不小。
诺大的灵堂,成山的金银纸鲜花堆散乱折射着惨白的冷光。
一人高的照片悬挂半空中,照片上的白誉初意气风发全不似临死前的腐烂模样。
白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照片,对朝他打量的目光毫不在意。
“节哀。”
白屿愣神又站在角落里没想到身侧会多出一个人,吓得他心脏扑通通加速跳动。
等气息稍稍平稳些,他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答道:“廖医生,你来了。”
“没办法,丢了工作只能听家里的安排。”
廖辰淞站的笔直,眼神却如有实质的一步一步爬到白屿脸上,道:“最重要我想看一个连小伤口都怕的人,站在被害者灵前又是怎么样的表现。”
或示弱,或抵赖,廖辰淞都有准备,白屿一反脆弱可怜模样,他眼尾勾挑,面对阴阳怪气的廖辰淞,只是笑笑,“廖医生有证据大可去法院。现在私下来找我是想怎么样?威胁吗?”
廖辰淞走向白屿,咫尺间,“是你说要见父亲最后一面我才放了你。”
时间像开了慢速,白屿的眼瞳似聚起猫科动物盯准目标的竖纹,发丝拂过发炎的腺体,他歪歪脑袋,脸上漫上了然的神色, “你是觉得白誉初的死有你一份责任。”
“不是。”
“不是?”
廖辰淞攥了攥拳头,咬肌隆起又平整,是审视,是质问,他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这事并没给廖辰淞造成伤害,加上两人只见过两三面没多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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