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事态逐渐失控,慕法兰默默举起法杖,在半空中一挥。伏在美人身上的恶魔瞬间被法杖溢出的魔法击中,身体陡然抽搐起来,慢慢化作一滩黑色的烟雾。
宋栖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看去,却看见面色平静的教皇。他心里咯噔一声,羞耻的红潮瞬间将雪白肤肉浸透,想要扯起滑落的衣裳遮蔽自己,可身体已经软得不成样子,根本没有力气。
慕法兰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长发:“抱歉……没有看好这只恶魔,让他跑出来了。你还好吗?”
“我……”
慕法兰环顾四周,走到教堂一个隐秘的隔间,拿出了一件新衣服,“这是教堂里修女落下的旧衣服,你先拿着穿吧。”
宋栖姿接过,小声道了谢。他也知道自己那一身白裙已经被乳汁和淫水打湿得不成样子,一边换上,一边小声问:“您……都看见了吗?”
“嗯。”慕法兰转身,声音仍旧平静,“不过,这不算什么。恶魔的交媾本是天性,女神是博爱众生的,不会为此感到下作。”
宋栖姿换好了。扶着慕法兰的手站起来,支吾道:“我会像女神忏悔的。”
慕法兰笑起来。他的笑很浅,像是冰封的冻湖被日光暖出罕见的裂缝,“那就是好孩子了。”
他照旧还是要去熔城驱魔,宋栖姿则留在教堂忏悔。不知是不是熔城人手不足的缘故,忏悔室里没有修女,好在宋栖姿不太在意,自己坐在忏悔室中默默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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