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普手指摁住那块玉佩，“很多年以前我就丢掉了它。”

郭灵抓回那玉佩，勾住上面的红绳戴回了脖上，放回时他的手指在那玉佩上的雕刻处摩擦。

夏普自袖中摸出一枚铜钱，抛起后在空中接住，“闭口禅我也修行过，但我父亲说同我有婚约的小娃娃要来找我，我刚跑过去就听到那小孩说‘你们都因我的容貌取笑于我，竟说我与男子有婚约，还不如我毁了这样貌。’眼看他拿刀就要往脸上划，我一急之下开口阻止，这修行也算是破了。”

夏普说着翻过棋盘，那枚铜钱落在棋盘正中央，“要不要再来一局？”

“不了，再一局我们也分不出胜负。”郭灵道。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赢我吗？”夏普侧头手指点着棋盘，“韩孤星曾是我的老师，他肯定想着撮合我们，但是不论旁人说什么，你不必在乎，我杀你父亲是确实的事，同杀父仇人在一起我知道你做不到，我不强求你，各自安好吧。”

就在夏普的手要抽开的时候，郭灵突然伸手抓住了夏普的手腕，“继续啊。”

“继续什么？”夏普看他。

“继续坦白啊，”郭灵眼稍含起笑，不过很快又略去，“我之前被愤怒冲昏了头，但听说你为了我在宫里闹了一场，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却又要杀我父亲与我互不两立，除非右相大人说自己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否则我可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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