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纪深吸一口气。

这太魔幻了。

这不可能。

李月摇讽刺章怀远，“更好的出路？你从来没有管过他们的死活，这会关心起他们的出路？这和你有关吗？你的血缘关系对她对星纪没有任何意义。”

“程家那边我会联系，至于安琪怎么选，看她自己的选择。”

真的是程安琪。

李星纪扶着栏杆缓缓坐下。

程安琪，是他妈生的？

直到楼下的两人争吵结束，李星纪才慢吞吞下楼。

李月摇完全没有受章怀远的影响，冲了杯咖啡倚靠在沙发背上安然看电视节目。

李星纪坐在她身边，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程安琪，真的是我姐妹啊……你生的吗？”

李月摇慢悠悠看他一眼，“不是我生的，难道是你生的？”

“……”

“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和她是异卵双胞胎。当年生下你俩，我一个人养不活，程家那会也想领养一个孩子，我就让他们选了，他们抱走了安琪。”她说这话时完全没有波动，眼睛盯着电视上有趣的节目，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怪不得，我总觉得我俩长得有点点像……”

李星纪问，“程安琪知道这事吗？”

“我反正是从来没提起过，只有我和程家两口子知道。不知道章怀远怎么知道的，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安琪不知道也势必要知道了。”

李星纪突然想起个问题，“那她是我姐，还是我妹？”

“妹。”

突如其来的妹妹还是自己的青梅竹马，李星纪不知道对于程安琪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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