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坐在车后座看着窗外没有出声，姜振楠瞄了眼后视镜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见他不说一句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头更加烦躁逼着他回应。

“说话！”

“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你想的那样。”顾清然淡淡地道，没有听出一点情绪可反而更加激怒姜振楠。

他不怒反笑道：“呵，怎么？被上习惯了？”

听到这样的嘲弄顾清然也不像往常反唇相讥只是沉默不语。

姜振楠握紧方向盘的手已经爆出青筋，他从来没为别人跟人动手，自认为今天对顾清然已经是破例关照，要是没有他顾清然现在还不知道在卫生间被多少男人压着操！妈的，不知道感谢自己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越是压抑火气爆发时就更加难堪，油门一脚猛踩，车在马路上飞速行驶，顾清然感觉到车速变快，有些担忧但没有说话。

凌晨三点，周围没有太多行人和车辆，姜振楠随便找了个黑暗的林荫角落就把车刹住，解开安全带，“砰”重重甩上车门，怒气冲冲拉开后座车门，钻进去狠狠把门关上。

不知道姜振楠又要发什么疯，顾清然看他跑到后座，头缓缓转向他，没等他反应过来，风衣领口就被扯住，露出一大片裸露的肩头，随即感到两颊一紧，被捏住下颚。

姜振楠看着他满面薄红不知是醉意还是刚进行过一场性事便讥讽地冷笑：“用得着找男人，我还不够你受的？”说话间把他衣服扯落，瞬间光裸的身体暴露在冷空气中，顾清然全身骨骼都渗透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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