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澄探她的内息,真气运转的流向陌生却又熟悉。他之前听萧以澈问“信不信我”,而后紧跟着一场投怀送抱,便已隐隐猜出这个可能:他练的“出刀”是秘籍前半本,对“刀”与“鞘”之间的配合阐发更多。
他猜到了,本该拒绝,可他没有。萧以澄叹了口气,问:“所以,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吗?”
若是这样,反倒简单了。刀离不开鞘,不能归鞘的刀终将在无尽的杀戮中折断,但鞘却是不妨独存的,说到底,那本秘籍并不能算作是害人的东西,她练了也无碍。而萧以澈闻言,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图,点头,他便笑了:“那就好——下次别说那些话了,既然已经……”
“等等!”不知为何,不妙的预感迫使她出言打断,顿了顿,问,“哪些话?”
萧以澄默了默,垂下视线,刚要开口,又抬眼,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温柔:“要救我,不必说喜欢的。”
其实他原本也试图将这话说得更温和委婉,说出来的,却只是如此。明明语调还是一贯的平和,可是萧以澈听懂他的意思之前,先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难过,一时呆住了。她不说话,萧以澄便接着说下去:“我本也计划离开此地,是时候收网了,我打算去衡城;你再留一段时日,将这里清理干净,而后南下,好不好?”
“……你说什么?”
他就像没听见,续道:“你回山庄,路上不必急,若是临近芜州还未听到鸣镝派覆灭的消息,就在那里略等一等,我不会失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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