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一个人的胜负欲。」

“扣扣——”

车窗玻璃传来清脆的敲击声，不用猜就知道是那块狗皮膏药追上来了，徐书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被徐知行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他也许真的会立马自寻短见。

进退两难的时候用余光瞥了眼窗外的徐知行，身上的衬衫被熨得极其平整找不出一丝褶皱，手提的公文包被塞得满满当当，再仔细看才发现搭在手臂上的西装下，是一个不到二十寸的黑色行李箱。

徐书泽心头那别扭劲又上来了，就是犟着不肯开窗，直到徐知行敲了三次车窗无果后，有些惆怅地直起身来，握住拉杆就要走，这下轮到徐书泽坐不住了，猛按升降开关探出头去喊了一声：“诶！”

对方迅速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徐书泽笑了起来，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十年前那种被识破的羞耻感再次席卷而来，徐书泽清了清嗓子，没好气道：“上车！”

徐知行自然而然就落座在副驾驶，虽然徐书泽更不愿意他坐后头，但还是有种落了下风的焦灼。

“你成家了吗？”

对方一开口就是人口普查，徐书泽翻了个白眼默不吱声。

“明白，那你有对象吗？”

徐书泽深呼吸了一口，一脚油门下去，直接漂移出了停车场。他其实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载上徐知行，还让这个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的老情人在他耳边问东问西，最完美的答案就是他想问问徐知行和秦主任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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