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画镜十分疲累,与云椋在一起那三年都没有这么疲累过,毕竟云椋不会钳制画镜的下巴逼问在干他的人是谁。
白栖迟意外的很执着问这种问题,而且一定要画镜喊他的姓名。
画镜与云椋那怪物在一起时,受不了的时候大不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可一声声“栖迟”下来,画镜无时不刻想到这是自己从小到大尊敬的族长,仰慕向往,如师如父的存在。
每一次被干弄到哭泣时,画镜有一半都是对这种几乎算乱伦的关系感到绝望且无力。
此时又是一日阴雨天,白栖迟不知疲倦的压着画镜在榻上欢好。
画镜浑身如春水般柔软,微张着嘴任由白栖迟折腾,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的狐茎本该疲软着,却被白栖迟插进去一根玉棍,随着白栖迟的顶弄不住摇晃,像狂风中无助的独苗……
白栖迟终究还是月狐族族长,他“闭关”再久,也总是要出去处理事务。
最后又将精液交代在画镜腹中以玉柱堵塞,白栖迟吻了吻画镜侧脸便起身退出。
画镜空洞双眼看着白栖迟穿好衣服开门离去。
缓了许久,画镜的眼睛才恢复神采,忍着小腹身体不适,靠着榻边坐起身来,小腹鼓胀得像怀胎三月,画镜有样学样的模仿白栖迟的净身决,果然不一会便将体内精液清理干净。
最后试了试将狐茎里的玉棍抽出,结果发现上面可能也刻上了符印,不是白栖迟根本取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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