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了太子？”

誉王或许素来装腔作势，与韩凡谈论改朝换代的大事也不肯少了一点做派。他将韩凡引入密室，还有个人高马大的侍卫为他端茶倒水，那人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碟糕点，放在两人中间的石桌上。

韩凡畏惧地抬头瞥了一眼那个侍卫，他方才迟迟不肯下马车，便是那人将他扒拉下来，半扛半背地扔进密室的。韩凡在他手里如同老鹰叼着小鸡，还是叫不动的鸡崽子。韩凡惊魂未定地坐着，嘴唇上还残留着那侍卫手心上的汗臭。

“我在问你话。”誉王放下茶盏，粗声问道。

“是。”

“你为什么杀他？”

“他要猥亵我。”

“……”

韩凡看着誉王，尴尬地解释道，“是韩佑，太子对韩郎中有些心思，不过是拿我解闷罢了。他大概从前也不做这样的事？药下得少了，所以殒命。”

誉王闻言点了点头，他上下打量着韩凡，嘴唇微动，笑道，“那他猥亵……他，你，太子死了？你掐死他了，还是怎的？”

“是，鼻息已无，心肺停止，已经死透了。”韩凡僵硬地笑了笑，说道。

“此事我会查明，你且老实待在这里，等我收拾妥当，再来找你。”誉王闻言，并无多少喜色，他轻轻点头，扶着石桌站了起来。

“陛下不会食言？不会去而不返吧？”韩凡紧张地抓着他的一只手，问道。誉王与他那个侍卫皆冷眼而视，韩凡来回注视着两人，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谈判的法子，默默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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