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的下巴上浮现两个红红的指印，但他没喊疼，羞涩和逃避仍占据理智的上风，让人无从招架。

沈应闲轻轻抚摸他脸上的红痕，问道：“疼吗？”

许知摇头：“不疼。”

“以后听话吗？”

“嗯。”许知看着他，神色专注而虔诚，铿锵有力地嗯一声，却被沈应闲重重按住了下巴，这次的力道比刚才要大，饶是许知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重新说。”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许知，眼尾上扬，微挑的唇角透露一丝戏谑。

他笑起来的模样真好看，像可爱的小狐狸。

许知像做错了事，下巴被捏住，只能含含糊糊吐出三个字：“听话的。”

沈应闲亲了他一下，眼睛弯弯地告诉他：“给乖孩子的奖励。”

许知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冲动，他张了张唇，似乎有话想说，犹豫一番选择了放弃。

沈应闲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耐心得仿佛刚入职的幼教。

许知接收到他纵容的信号，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以后也会有奖励吗？”

沈应闲的指尖从许知的喉结划到锁骨：“以后的事，当然以后再说。”

这句话像个毛茸茸的小刷子，在许知的心上一扫，勾得他心脏在胸腔里乱蹦，让人按捺不住。

他说以后，沈应闲想和他有以后吗？

许知仿佛得到了鼓舞，露出矜持又腼腆的笑容，他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沈应闲的手指：“喜欢你。”

说完，又有些不确定地抬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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