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后,我终于完全想起了当年的事。
它以睡梦的形式在我的脑子里循环播放,把我带进了没有温祈年的世界里。
我想起被困在医院的我,我想起那些针筒和束缚带,以及大把大把的药片。
温父把我带进精神病院,不是为了给我治病,而是加重病情,让我忘记温祈年。
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我哥?
我日想夜想,只要不见他脑子就全是他的影子,我不可能忘记温祈年。
我偷偷靠在窗户上,用指甲在白墙上划出一个名字。
他们发现了,选择用电击仪器治疗我,只要发现我的情绪波动有问题,就会采用电击惩罚。
他们给我打的药有问题,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在逐渐迟钝,想起温祈年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开始害怕了,我怎么能忘记我哥呢?于是我开始哀求、哭嚎,用自虐自残来反抗他们的“治疗”。
没什么效果,他们说我病情加重,给我加大了剂量。
于是我咬破了胳膊,用血在墙壁上写满了温祈年的名字,我怕把他忘记了,再也记不起来怎么办?
我哥会伤心的,他那么爱我,总用那双温柔明亮的眼睛款款注视我,包容宠溺的像一汪湖泊。
他们又说,病人在试图反抗,束缚带禁锢住了我的四肢。
没办法了,我只好假装顺从,不再自残。
我用手指描摹温祈年的名字,一遍遍在药物里回想他的脸庞,他时时带笑的眼睛。
我从铁网栅栏里抬头看天,一轮弯弯的明月悬挂在夜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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