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七八个人围了上来，手里提着的钢管在地上拖拽出刺耳的声音。

“你要的东西。”魏津抬手将怀里一只u盘递给对面的人，江涛看了一眼也不急着接过来，走过来搭上他的肩膀，看着地上狗一样任他们宰割的人。

“想过有被姘头卖了的一天吗？冉季？”

冉季没有什么反应，扬起来的头也垂下来，不过也是，虽然他因电流而颤抖的半侧身体停了下来，可身体应该仍没有支撑他动作的力气，只地上的手指不时抽动两下。

魏津微微皱眉，默不作声拿掉肩膀上的手，想要退到后面去，脚步一顿，低头看到一只手碰到了他的鞋面。

魏津本想往后缩，硬是顿了下，等那只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往前松松抓握住他的脚踝，才往外一撤。

他想起了那一晚，那时他也想抓上去，可连冉季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我没有变。”

“我从来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你不会以为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还能原谅你接纳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冉季低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神情，大概因为电流余韵双肩还在发颤。

“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的，我的代价已经付出给你了。”

“那你的代价呢？冉季。”

冉季有些费力地抬起头，魏津才发现他是在笑，笑的双肩发颤，眼里没有伤心或者被背叛的愤怒，都是嘲色。

江涛让人用麻绳将冉季左右手捆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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