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立春,雨夹雪。
桑槐明明滴酒未沾,醒来却是一阵头痛欲裂,裤子穿上就翻脸不认人在心里骂傅奈混蛋。
“罪魁祸首”正在厨房灰头土脸地做糊了的爱心煎蛋,不知道是他尝试在厨房大展身手的第几天,依旧无所长进。
桑槐洗漱完下楼,鼻子终于迟钝地接收到了来自厨房的攻击。
男人赤身裸体在十来平的厨房里边打转,手忙脚乱,看起来有些可笑也有些可爱。
桑槐还是习惯性地倚在厨房边的木质门框上,轻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他以为傅奈经他上次那么一说应该已经有自知之明了。他只把傅奈当炮友、床伴,也只想要个炮友、床伴,至于傅奈的喜欢或不喜欢没有那么重要,他想。
只要弄清楚他们之间的那条界限,桑槐并不在意傅奈是不是动了真心,是不是动机不纯。
也许因为家庭原因,又也许只是天性使然,桑槐在自己并不上心的事上格外冷血,别人的喜欢不关他事,当然,他不会刻意做出什么去伤害别人,他只是不会回应,无论任何。
他的这份冷血不止对别人,也对自己。在大部分需要考虑风险和后果的情况下,他会习惯性忽视自己的感受,因为这在需要承担的风险和后果面前不值一提。
听见他的话,傅奈的动作凝滞了一瞬,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像是没听见桑槐的话,若无其事地转身,用筷子把锅里黑了一面的蛋夹起来放在盘子里,有些犯难地看着本应金灿灿现在却一片脏色的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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