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这个词太陌生了，陌生到宋元一瞬间看蒋琛都是陌生的。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再打下去。”

一个人的下意识反应骗不了人。蒋琛深深地看着宋元，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去。宋元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后转身看着我。我小心地看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和我老死不相往来的话，但他没说。难道他要怪我？我心里忐忑，只见他抬眸看着我，眼神却也没怪我。我半边唇角泛着疼，细微的抽搐被他看到，他看着我肿胀的半张脸没说话，片刻，才对上我的目光，语气平和：“回去吧。”

他要走，我轻轻拉住他的手腕：“你今晚……”

他看着我，我担心地说：“会不会不好过？”

他略微惊讶，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还以为问他为什么护着我。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急急地打出来，给他拨过去，“有任何事你联系我，好吗？”

他点点头，我也坐进车里，片刻后驶离。

宋元进家后却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前往浴室，玻璃门里笼罩着暖黄色的灯光，他犹豫片刻，收回慢慢伸出的手，门却在此刻拉开了，下一秒，他就被拽了进去，温热的水流浇透他的衣服，他下意识闭眼张嘴呼吸，却被人抵在墙边用拇指使劲揉搓软嫩的嘴唇，他被激流冲的睁不开眼，那些水甚至有让他窒息的错觉，他大口呼吸，睫毛颤动，被迫吞咽了几口水，蒋琛才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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