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从风奴脸上的恐惧里,嗅出百里有一的愉悦,和他身体上不自觉的往前挺屁股。
被肉棒上的快感牵着走,那藏住的狂妄也没逃过宁白的眼睛。
这种眼神自己年轻时,十八岁零五个月的时候,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
是因为讲台上的老师竟然和自己,同一天出生,宁白喜欢他。
幻想里喜欢俯视自己的老师,跪在地上,舔自己的下体,淫贱的样子。
如果换上平日里的虚伪样子,跪在地上和狗一样,宁白都不敢想了那个丑样。
“怎么怕了,风奴你不想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吗?”
即使是即将要把一个看起来很弱的男奴,实际上也很弱的男奴投进去淫狱里。
宁白也不想他有一点恐惧,那样就不好玩了,就像被吓死的动物肉一样会带着苦味。
而一边的静奴,跪在地上掩饰不住的发抖,此刻比最为顺从的小猫咪还要顺从。
嘴巴里的舌头,灵活到缠绕住大肉刺,一点点的试探,试探主人那里最敏感最舒服。
就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这样用舌头清理龟头沟里,从自己屁股里带出来的味道。
可惜了这张嘴巴,宁白还没有品尝过已经被弄脏了,也只有从道具上下手。
隔着门,宁白已经闻到房间里蜡烛的味道,仿佛幻听到,滚烫的蜡油滴进风奴肉棒上。
龟头上,马眼里。
风奴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如此精妙的面部肌肉演奏,究竟会让自己脑子里分泌出多少麻醉的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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