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没收到温寻野的消息，让纪豫一连送错了三个单子。他抱歉地和邱莫主动说，要留下来加班。

邱莫倒没有责怪他，还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的闹剧才状态不好，反而劝慰了几句。

夜晚快打烊时，店里只有零零星星几个客人。

他去收拾盘子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一位客人的车钥匙，就弯腰去捡，屁股上却被摸了一下。

纪豫皱眉退开，因为心情很差，把钥匙重重拍到桌上，端起盘子头也不回地回后厨。

邱莫叫住他：“怎么了？”

纪豫摇摇头：“无聊的行为，没事。”

“诶？你店服绑带散开了，我帮你系一下，转过去点。”

纪豫手里还端着盘子，确实不太方便，就转过身去。

帮别人系绑带总是没有自己系有分寸，不是太紧就是太松，纪豫感觉邱莫系得很不舒服，但当着面也没说要重新弄。

邱莫这时看了看表，对他说：“我有个事要先走，本来准备提前关门的，你来关门行吗？”

纪豫点点头：“没问题的，哥你去忙吧！”

邱莫等收了最后几桌盘子就离开了，纪豫一个人在店里收拾剩下的。

店里只剩下纪豫的时候，他放下抹布，撑着桌子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叹了口气。

听见门又被打开，纪豫提起精神回头微笑：“不好意思，我们打烊……”

纪豫的笑僵在脸上，全部化作了委屈。

“大半夜的，我不喝咖啡。”

温寻野穿了一身黑，很容易被夜色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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