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裡住了几年,头一年,一切安好;他经常会在夜裡惊醒,但他并不总是记得自己梦见什么,醒了,便起身看个电视、滑下手机,大约一两个小时后继续睡下,要是再醒来,那就再重复。
左右他现在做的是很轻松的一件兼职,中午上班、与太阳同时下班,纵然赚得不多,但这也只是医师的建议,有没有一份工作,他也并无所谓的。
应该说在吃了那些药之后,他时常处于一种头昏脑胀的状态,所以有意见也好、没意见也罢,既然做了还行,那就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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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被魇住的次数少了,这起惊天大案在社会上的讨论度也降下来了。儘管颜清澄仍然会不时在网上看到有人谈起去年的性侵案,却已无当初的那股热度了。
他捨弃了旧有的ID跟手机门号,现在只有工作上的老闆和同事,以及康復中心的人知道怎么联繫上他。
但也不知怎么会有人找到他、询问他要不要加入一个全由性侵受害者组成的互助会。
他拗不过对方,去了一次,再来便没去了。
——他并不想和别人分享伤痛,并一次次地被以「疗伤」为名揭开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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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和第四年同样,他和邻里们混好了关係。
这些人都不知他们面前的人就是当初那个赫赫有名的被害者,他们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腼腆的好孩子,就算不见得有多熟悉,见面了至少还是会点头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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