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请原谅我

马尔蒂尼当夜就将舍瓦从鸟笼中放了出来，杀手小腿痛得走不了路，是被马尔蒂尼抱回的房间。舍瓦全身汗湿，面颊和嘴唇惨白，一日未进食水又经历了七八次潮吹，就算身体素质再好，也有些顶不住。他就着马尔蒂尼的手喝过水、吃了些流食，眼睛低垂着，急于解释，一张口食物呛进气管，他俯身狼狈地剧烈咳嗽，双眼咳到通红，看着委实可怜。

马尔蒂尼宽厚的手掌在他背后轻轻拍打，舍瓦撑着胳膊半坐起来，心内忐忑地看向马尔蒂尼。他的家主并非喜怒无常的性格，舍瓦无法判断为什么他在一日之间行为如此反差。

马尔蒂尼等他呼吸平顺，才说：“今天是我不好。”

舍瓦呼吸微窒，他摇摇头，失神地说：“家主，是我惹您生气了。”

马尔蒂尼眼神平静，几缕卷发自额顶垂落，他笑了笑，两指揉住舍瓦耳尖，将那片软肉搓得通红，而舍瓦也因这亲昵举动而面热，马尔蒂尼低声道：“刚才在笼子里，心里有没有骂我。”

舍瓦被他说中了心事，羞臊不已，起身跪坐在床上，仰着脑袋双目澄净地望着家主，“舍瓦并不敢抱怨，只是很后悔，后悔不该故意试探您的心思。”

马尔蒂尼牵住他的手，眼神复杂，薄唇开合间，翻出了令舍瓦心跳不已的句子。

“守卫倒了一地，你不在房间里，那个场景让我莫名想到，四年多以前，你离开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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