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的话就像紧箍咒死死箍着翁小筠,让他吃不香睡不好,他哪里想得到因为自己一时要强害得祁阔连副院长职位都丢了。直到他出院那天,接他回家的也不是祁阔,是同生死共患难的便宜男闺蜜范思哲。
他不敢说,但心里一直在记数,他有四天没见着祁阔了。他知道祁阔一定忙得很,所以只发了一次微信,他没回,翁小筠就没敢再打扰。
“哇萨西,”车里只有他俩,翁小筠开门见山道:“祁老师是不是给咱俩背锅了?”
范思哲刚点着车,本来他兴致就不高,这些天一直被舆论困扰,加上事后回想起那晚在嫣香屿惊心动魄的场面也有些后怕,他连个完整觉都没睡过,现在翁小筠又火上浇油的问起祁老大,范思哲都快崩溃了。
他难得像个正常人的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本来这事我觉得应该是祁老师亲口跟你讨论的,但是……”他又歇了歇:“没错,祁老师为了保全咱俩,把责任都担下了,否则就我和你这种小蚂蚱,轻则被停职处分,重则直接记严重处分开除党籍。”
那种翻江倒海的难熬再次席卷而上,翁小筠把就快淹没眼眶的泪咽下去,问:“那他这几天在忙什么?我……我给他发信息他都没回。”
“忙着挨骂,”范思哲的回答倒是跟李畅一模一样:“省高院的人在跟他谈话呢。”
“谈……谈什么?”翁小筠每问一个问题,都做好迎接定时炸弹的准备,他心都快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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