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宾等人将人吃抹干净了以后便穿戴整齐，满面春风得意地离开了，徒留下被北风吹得乱撞的门框，以及满室的腥臊淫靡之气。

富贵进屋的时候，只看到自家主子的衣衫散落各处，而他侍奉了多年的娇贵的人儿此刻正浑身赤裸着躺在地毯之上。浑身上下，尤其是双股之间的隐秘地带处满是斑驳的不明液体。

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看上去是那样无助且虚弱，整个人仿佛陷在了地毯里头。

细腻光滑的背上满是青紫和指印子，两个肥臀被打得高高肿起，双腿间布满了干涸的血迹和大量白浊，若是仔细看，那混杂的液体里似乎还有淡淡的黄色，像是尿液。

富贵赶忙上前，扶起自家的主子，手下的肌肤是那样嫩，如初生的婴儿。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张青云，深怕自己满是茧子的手将这玉一般的人碰坏。

张青云唇色泛白，他双眸紧闭，几近昏厥。

他能感受到富贵的靠近，虚弱地呢喃道：“母亲……”

富贵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裹在了张青云身上，他知道张青云想说些什么，凑近对方的耳边轻声道：“主子放心，奴才已经送老夫人回屋了。”

说完，富贵便抱起了白纸一般轻的张青云，将人安置到了床上，旋即准备去拿药。

张青云满眼迷蒙和混沌，他下意识地抓住富贵，道：“仲才……别走……”

富贵一听到这名字，眼神微黯。心头莫名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有些疼。他轻轻拂去张青云的手，声音中带着安抚：“我去拿药，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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