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漫长得像是度过了一生。”谢玉直直盯着祁程。

“你不是好奇为什么我俩的口味这么像吗？梦里我俩发生关系那晚，你不知轻重，我也没什么经验，药性让我遭了老罪，我下不来床，住进了医院。”

谢玉停了一下，没管祁程的脸色，又继续说道：“你对我很是愧疚，一有空就来医院照顾我，平日里也对我颇为照顾，可我总不服气，总想压回来，你由着我的性子，闹着闹着，我就又爱上了你。”

祁程：“后来呢？”

谢玉：“梦里的你，像一座沉默的冰山，我费尽心思，也没有将你融化，我撒着娇让你带我去你的婚房看看，我情根深种，你总是逃避不给我回应，连句老婆都没有。”

“再后来……再后来，我就死了，我一醒来又回到了那个晚上。”

谢玉激动得拽住祁程，眼神里满是悲戚，“祁程，你知道吗？我真的觉得那就是上辈子的事，它不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喃喃道：“我那么爱你，连自己爱吃的都变成了你的口味，穿的用的，什么都是你的样子。祁程，我真的好害怕，你是真的爱我吗？你爱的是真的这个我吗？还是上一辈子的影子呢？”

“如果是上一辈子的影子的话，那我求而不得的上辈子，算什么呢？”

说着说着，谢玉咆哮了起来，他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情绪，他连他现在算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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