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内的空调坏了，室内的空气发浑发浊，像是被蒸熟了一样，周聆的脑子糊成一团，胸口也是涨胀的，时不时地想起周言。

能偷偷摸摸多久呢？

宋瑜佳拉着她低声说着留学生的八卦，分享着小零食，班上的人因为下午音乐节的事儿，基本不在状态，所有人都浑浑噩噩的，物理老师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一年只有一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

因为贪嘴，来月经前她吃了不少冰淇淋，小腹一绞一绞地疼，她半蜷缩着身子，小脸煞白，虽然难受，但还是忍不住听着八卦。

”小聆儿，晚上还能上台吗？”宋瑜佳摸了摸她的头，温度正常，但是她嘴唇发白，眼神也蔫蔫儿的。

“应该可以的，总不能抛下于陌一个人。”

自己对钢琴倒是没什么，但是于陌为这件事做了很久的准备，总不能自己拖他后腿。

“你还真是……”宋瑜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周聆拽了拽她的衣角：“你继续讲，你说那些留学生都，都很乱吗？”

留学生，她哥哥就是留学生。

“不一定所有吧，但大部分，嗑药，约炮，群啪，换啪什么的，都有。”宋瑜佳一副看淡的模样：“所以小聆儿，以后不要找留学生当男朋友。”

“那你觉得我哥哥呢？他会乱来吗？”

“周言哥？”宋瑜佳想说那种看起来斯文人模人样的玩得最花，但是毕竟是周聆的哥哥，而且周聆是个十足的兄控，自然不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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