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松开了，现在身上光溜溜的，清瘦白皙的身板上透着粉红。

怎么办？

来福眨巴着双眼，垂头时眼皮的折痕如同将要飞走的粉蝶，上面是会被轻易揉碎的脆弱，他思索间是满脸的柔顺和无辜。

“怎么，不会？”姜离又发问了，她实在是太坏心眼了。

来福急忙摇头，“奴才可以的，请交给奴才！”

没了红绳的捆绑束缚，来福按理来说应该更易施展拳脚，按照他躺在姜离身下哭泣着嘟囔的那样，好好取悦姜离。

可他实在是太害羞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羞意如同倾盆大雨，让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在来福的世界里，素来只有冰冷的命令。他以前在小公主的命令下，做过很多那些旁人看起来有些羞的事，尽管他底下被割了，不算个彻底的男人，也不像一些大太监那样，会娶妻纳妾，用着残缺的身子发泄见不得人的欲望。

他太稚嫩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能接近公主，在她眼前献媚，本意欲为此奉上生命，却没想到小公主会命令他做那种事。

刚开始他是羞的，他没见过那样纯洁的身躯，虽然丝毫不懂得情欲，也是知道那是不对的。

可她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器物，眼里全是冰冷。

他都不知道那算不算取悦成功，小公主的癖好让他身子很痛，他其实是受不了那些古怪癖好的，也一点都不喜欢。

她现在还是这样，有时候眼神很冰冷，他在她的眼里，没有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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