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瞎的家伙心里却明得清溪似的,猞猁心头被砂石磨过一样涩涩粗粝的疼,嘴里还要犟:“你可能没仔细看,我一瞬间就把头狼放翻了,根本没受伤,怎么会痛?”
鼹鼠笑了笑,不作声,他太累了,在这种轻轻颠簸着行走的安全感里又陷入了昏睡。
“爪尖指甲有被恶意掰断的痕迹,你看这儿,和这儿,都渗着血。”
“腹部有轻微挫伤,也许是挣扎时留下的。”
“但鼻头肉的小豁口又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狼不会攻击敌人的鼻尖,何况这小东西鼻头就丁点大,极速下也很难找准吧?”
鼹鼠在轻声细语中急切的醒来,生怕声音的主人发出这样的疑问将猞猁惹怒,于是沙哑的抢着回答:“是我不小心撞到石头弄伤的。”
“你醒啦?”闯入眼帘的是一双毛乎乎温柔的爪,覆在他额头,“退烧了”,他向着旁边交代着,一蹦一跳地隐约看起来是只兔子。
兔子将盛放着捣碎草药的钵往猞猁手里一塞:“你这种受伤次数堪称王者的抹药应该轻车熟路的,给患者涂涂吧?”
猞猁毫无被点破的恼羞成怒,自觉接过钵,将涂药用的宽薄木片在钵边刮了刮,只余下少量草药膏汁,轻轻的给鼹鼠伤处上药,看着鼹鼠抽动的身体,着急的问:“痛?那我给你吹吹。”
鼹鼠感觉到热辣的草药伴随着清凉的风吹拂着伤处,舒服极了,他眯起黑豆眼睛。怎,怎么,私处被这阵温柔的风吹过?还,还被蹭着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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