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停下动作，他转过头，从头到脚认真观察了谭墨一遍，他问：“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谭墨擦脸的手顿住，他眼里是藏不住的紧张，手心开始出汗，他说：“没有啊。”

聂风嗤笑，他感觉到谭墨下身不正常的湿润，他怀疑谭墨又射了一次，但看谭墨这副紧张的样子，他也不想再多问了。

外面嘈杂的声音终于变小，谭墨擦掉脸上最后一点精液，他小声说：“走吧。”

聂风推开门向前走，谭墨跟在他的后面，他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别人发现。他们运气够好，厕所内的其他人都没注意他们是从同一个隔间里出来的。

两个人走出卫生间，谭墨才后知后觉膝盖很疼，他之前被聂风拽到地上，后来又在马桶上跪了那么久，膝盖大概都青紫了。

第三节自习课是班主任的，班主任走出办公室就看到谭墨的背影，他赶紧喊住他：“谭墨，你上节课去哪儿了，英语老师跟我说你一节课都没在教室。”

谭墨支吾着想找借口，他说：“我上节课…”

聂风抢过他没有说完的话：“谭墨在厕所摔了一跤，我带他去医务室拿药了。”

班主任关切地问： “摔倒了？摔哪儿了？严重吗？”

谭墨想到他的膝盖，他掀起裤腿，发现膝盖果然肿起来了，皮肤上还有青青紫紫的伤痕。

“校医怎么说？”

聂风说：“校医让谭墨多休息，这几天少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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