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谭墨不敢看聂风的眼睛，他顺着聂风的话胡乱点头，“我先去换衣服了。”

谭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聂风也跟进来，他指着空空如也的脏衣篓问：“浴巾呢？”

事实摆在眼前，谭墨只好承认：“我忘带毛巾了，浴室没有其他的浴巾，但我是用干净的部分擦的。”

聂风看着谭墨，眼神耐人寻味：“你的意思是我不干净？”

“我不是，我…”谭墨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了。

聂风却没再为难他，走到花洒下开始洗澡。谭墨还站在原地，聂风问：“还不走，想留下来偷看？”

谭墨使劲摇头，抱着衣服回到房间穿衣服。吹风机在浴室，谭墨随意擦了两下头发。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谭墨睡在床沿，只盖了一点点被子。今天经历了两场激烈的性爱，又参加了野餐，谭墨的能量耗尽，他困顿地闭上眼。卫生间里响起吹风机的声音，谭墨在吹风机的噪声中渐渐沉入梦乡。

聂风打开卫生间的门，他看到谭墨头发半干地睡在床上，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去吹头发。”

谭墨实在困得不行，他按住聂风作乱的手：“好困…不吹了，头发一会儿就干了。”

聂风又返回卫生间，手里拿着吹风机站在床边：“起来，坐好。”

谭墨歪歪倒倒地坐起来，他伸手准备接过吹风机，聂风躲开他的手：“我给你吹。”

聂风用胳膊圈住谭墨，五指插进谭墨的黑发里，手指被潮湿包裹。他按下吹风机的开关，温暖的风吹到头发上，聂风用指腹按摩头皮，谭墨觉得很放松，他闭上眼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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