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对小韶残忍的嘞，但是最后保证会HE：）

-----正文-----

卫英懿今天下午参加了学士学位的授予仪式。卫知节对他学生代表的身份很满意，回到家里拉着他说些工作上的事。

话题聊着聊着就绕到了联姻，不光是他的。

卫英韶去年成年了，家里照例给这个女儿办了盛大的成年仪式。在卫英韶自己眼里，这和贴牌出售没区别。

他提起的时候歪歪嘴角，和卫英懿讨论卫知节准备多少钱把他卖出去，临走再送他一个阉割服务，彻底断了他性别上的“幻觉”。

前年年底卫英韶月经来潮之后就被卫知节派人逮着去改了性别，也转了学。

学生宿舍他是住不了了。被压着验了处子身之后，卫知节给他安排了住处，在高中文化课之余加上了一些管家的课程。

门轻轻响，卫英懿转头。是卫知节的现任妻子婚前给他生的小儿子在玩玩具。卫英韶还没回家。

“你和你妹妹亲近，你也多劝劝她。那种手术早做比晚做好，她还年轻，不然以后会影响生育。”

门被推开了。卫英韶今天穿了条软绸的浅蓝裙子，里面缝了白色的内衬。男孩的玩具车被撞歪了轨迹，他站起来，狠狠踢了这个奇怪的姐姐一脚。

要他说，她像只老鼠，不知道爸爸为什么突然要他改口叫这个从不出现在人前的人姐姐。

老鼠和人能是一样的吗？妈妈说，她是个怪物，生下来只是为了拿走家里的财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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