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变成了我和宋羚欢爱的巢。
我是一只幼鸟又承担了雌鸟的身份,等着他每天回家。
宋思琪和宋思淼被送到别的地方,我嘲笑宋羚被狐狸精迷了眼。
宋羚挺腰顶的好深,我尖叫出声,他吻着我的脸说:“那怎么办,就想死在狐狸精身上。”
我们组成的社会没有道德法律伦理的约束,我们像两只不会思考的鱼自由自在。
宋羚不让我出去,他说他要把我关起来,我觉得真有意思。他会在工作结束后陪我看电影,陪我玩游戏,还给我做饭,我们在床上忘了时间和我们的存在,两片云一样一会交融一会散开。
宋羚喜欢在我发抖着适应灭顶快感的时候疯狂挺腰作弄我,他会边舔我的耳朵边说:“乖宝宝,好乖,好孩子,好宝贝。”
真是个畜牲。
我玩不过他。
我和他这样过了两个月,没人来找我,我猜唐江死了。
拆石膏的前一晚宋羚将我在餐桌上作弄了一回,我哭的像只没主的狗,他咬我舔我,我的嘴巴肿得不像话,恍惚间有一种过了今晚我们就死了的惶恐。
我哽咽的推宋羚,我说:“你是个老畜牲。”
宋羚咬我箍住我的腰,他笑着说:“老畜牲和小畜牲。”
第二天拆石膏,我的屁股痛到坐不下去。
有时候感慨世事无常,拆完石膏又一天李娜给我打来了电话,她的声音像我早晨尝过的冰咖啡苦的我皱眉,她说:“唐河,秋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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