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萧乾并未如昨日所说来看萧谨珩，而是遣了太监宫女带着御赐之物去坤宁宫。

昨夜，萧谨珩明白处境后，忍着恶心背完《奴训》，泄身，清洗外加旁的规矩，丑时才上了床。

哪怕洗去药液，双乳、后穴、前庭也是碰不得，亵衣一旦擦过敏感部位，睡熟了也痒醒，整夜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多大会儿。

辰时刚到，萧谨珩就被催着起床。

困倦之下，萧谨珩任宫女为他穿衣洗漱，甚至没觉察到伺候的宫人不是茯苓身边那批。

他被按坐在皇后梳妆台前，望向铜镜，是他，却又有几分不像。混沌大脑没来得及思考出个所以然，又沉了下去。

毛笔滑过，额头微凉，唇上也被抹了什么。

萧谨珩愈发感觉不对，终于从困意中挣脱，看清镜中人。有宫女往额上画花钿，有宫女给他戴金钗。

若是从前，萧谨珩定会掀翻妆奁，怒骂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宫人。

可今日，他只是垂下眼皮，问：“待会儿皇上有何安排？”

“回逸王，陛下请您去乾清宫用膳。”

萧谨珩自镜中看向说话人，是那日他从龙床醒来，给他奉茶的小太监。

“有劳公公了。”

“奴婢何福忠，逸王殿下叫奴婢小福子便可。”小福子生得喜庆，说话也没李德全那般尖酸刻薄。

萧谨珩又打量小福子几眼，只觉这人面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此时茯苓带着丁香进了门，丁香放下手中妆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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