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赶到时，程伟扬已经被卓冬找人锁在一把椅子上。

几个人轮流问了一些问题，那人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脸上也露出了些恐慌。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别问了！”

或许是他之前都没有被抓住，放松了警惕，他最近找宋袁的记录都一清二楚。

但顾北进去半天，面无表情地出来，看了眼卓冬，“硬是不说。”

而张政看到顾北神智清醒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你…你不是在？”

“我没有喝醉。”顾北直接说了实话，“那个程伟扬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政还一头雾水，搞不清什么问题，但事情已经到这个位置，一些东西也瞒不住了。

尽管顾北不太相信，但卓冬依然笃定地觉得张政和程伟扬不是一路人，在顾北质疑的目光下把一些问题说完了。

俱乐部的网络有几间是有覆盖的，而程伟扬刚走到这边就被抓住，所以此时顾北的手机一连上网响了好几声。

他最近常常收到周琰的消息，自然都是关于叶风的，所以他倒是条件反射一般往外面走了几步，然后掏出手机。

周琰那几条消息是早上发的，而他收到提示却是几个小时之后。

【顾北：他晕倒了？】

【顾北：下次你能不能帮我给他买一下。】

【顾北：超市里有全麦面包，他比较爱吃。然后再加一瓶奶，不要纯牛奶，他喜欢甜一些的，酸奶也行。】

他正在打字的时候，周琰给他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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