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浮世的礼物!!flag没倒嘿嘿(迎接掌声.jpg),就是手速是真的慢……脑子在前面跑,手跟都跟不上(绝望.jpg)
-----正文-----
摄政王身形颀长挺拔,怀里抱着一个成年男子,即使肩部受伤,血液浸透了纱布与衣物,依旧走的很稳很稳,更不用说他抱的是自己心里的月亮。
来时,贺清砚觉得这条路很漫长,自尊被碾碎,心上身上都伤痕累累,可仍然在泥泞里面挣扎着不肯妥协。
走时,贺清砚还是觉得这条路很漫长,他的清高傲骨,被自己放逐了,只是似乎又不是那么漫长,抱着他的怀抱,好温暖……
贺清砚被驯服了吗?
其实倒也没有,只是他心里明白,也很清楚,他的忠违背了他的义,二者难以两全,所以与其说是沈言州驯服了贺清砚,不如说是贺清砚傲骨自折,试图忠义两不负来的准确。
沈言州牵着贺清砚的那一条绳索一直都没有放开,垂在空中随着沈言州的脚步晃动摇摆,对此贺清砚居然有了些许病态的满足,他不再屈辱于这与栓犬宠无异的枷锁,他只觉得枷锁的另一边永远都会有人牵着他,他便是永远不流浪。
晚膳早就准备妥当,桌上一份,地上一份,一份有餐具,一份没有,想来这都是沈言州提前吩咐好的。
他将贺清砚轻轻的放在地上,绳索系在自己的手腕上,竟是不知道到底是他离不开着绳索,还是贺清砚逃不开着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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