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贺清砚转头看过去,只见席晋泽一身简单的居家服,手上端着三明治和牛奶,面容含笑地走了进来。
“砚砚醒了?”
他声音依然是那种如同冰冷的钢铁相互碰撞的质感,天然的凉,却由于他本身的气质,不像是高岭之花,而像是锋芒毕露的冷兵器。
“晋泽。”贺清砚眼睫轻颤,半垂落下来,在眼睑下洒落一片阴影,根根分明的鸦睫的空隙处,点缀着金色的光芒。
他没有看那个昨天还在和他交欢的男人,目光虚虚的落在被单上,嗓音是使用过度之后的沙哑,又娇媚又带着可怜兮兮的意味。
“昨天……”贺清砚抿了抿还没好的唇瓣,细微的刺痛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就当是……”
“先不说这个。”
席晋泽看着他的神色,眼里的情绪微微一变,立刻打断了贺清砚话,随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将早餐放在桌子上。
他不笑也不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冷淡,桀骜尽数沉寂下来,只留下冷漠,那是一种唯我独尊的极端自我,一如此刻。
他不想听的话不是不听,而是不准别人说出口。
只不过对外人是独裁的、说一不二的封口,而对贺清砚是带着些软弱、自我欺骗的打断和转移话题。
“砚砚洗过了吗?”
席晋泽就像是平常的夫妻一样,在清晨起来的时候,为昨夜因为自己而疲劳了一晚上的小妻子准备好早餐,然后问他:洗过了吗?我准备好早餐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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