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翩翩脸色煞白，紧闭了眼睛，不愿再看。她把头埋在海日古宽厚的肩膀上呜咽起来。

她恨这个男人，总是把血淋淋的伤口撕开给她看。

海日古听见哭声，感受到女人的瑟瑟发抖，他停了下来。手指从淫水泛滥的蜜穴中抽出，带出一声嘤咛。他拍了拍女人丰盈软弹的屁股，仿佛是在安慰。

皮靴下的男人面如死灰。可这并不能让海日古解恨。

他把靴子碾深了一点，脚下的人立刻发出悲鸣。身体在地上抽动，比起挣扎，更像是抽搐。

“海日古……让他走吧，求你了……”

茹翩翩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衫，声音听起来如风中残烛，随时会断了线似的。

海日古阴恻恻道：“他死不足惜。”无论是抗命给左崇礼收尸，还是暗中觊觎他的女人。

茹翩翩搂紧了他的肩颈，哭得更厉害了。女人柔弱、无助，从前的坚韧仿佛荡然无存，如一堵历经各种敲击碰撞后渐渐布满裂缝的冰墙，崩塌，仅在一个寸劲之间。

“不要了……我求求你，放他走……放他走吧，我愿意留下来……你要想让我生下孩子我就生，我哪里，哪里也不去了……”

茹翩翩哭得梨花带雨，句不成句。

海日古沉默了片刻。他本也不想便宜这个拿“兄妹情义”当遮羞布的蝼蚁，让他品尝了他女人的汁水，已经是天大的恩赏，再多点儿，他绝不会让这人活着离开这间闺房。

女人的哽咽捶在他的心上，比起兴奋，竟让他想要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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